算了，亲都亲了，抱也抱了，现在说她是清白的，她自己都不信。
再则他b她还主动，错也不是她一个人的错。
“姜澈。”她的手指挑了挑他发梢。
好一会儿，怀里才传来他略带鼻音的闷哼：“嗯。”
“你今晚亲我了。”
“……”
“没有吗？你现在还埋在我x口说话。”
“你……要不先把我放开。”
钟灵尴尬地松手，下一秒姜澈从她x口挪起身，躺上了枕头，与她平视。
这样被他看着说话，钟灵好像就没那么自在了，总有点做贼心虚的错觉。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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