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姜盛超抱怨,姜澈不发一语,只是利落地整理要带的冬衣。

        房间外头的姜盛超仰头喝了一杯酒,对着姜澈的房门问:“——‘她’有找你吗?”

        姜澈忙活整理的手停顿一秒,回应:“没有。”

        外头突然一阵噼里啪啦玻璃碎裂声。

        姜澈不为所动,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声响,把收拾好的衣服一件件塞进背包里。

        “我都跟你、跟你说了!你要在家里!人要在家里……你一天天不着家,‘她’怎么……她怎么找得到你……怎么会回来……——”

        房门外的男人的声音从盛怒转为哀怨,最后呜呜地哭出了声。

        姜澈单肩挎上包走到房门口,冷漠的眼神无波无澜地看向瘫坐在地上,狼狈得像个乞丐的父亲,姜盛超满脸通红,找不到焦距的目光望向姜澈,还哽着喉咙里咽不下的酒气,哭得cH0U咽声声。

        即使是这样,姜盛超依然能见一张好皮相,经年的风霜打磨不去五官天生的轮廓,如果能好好收拾一番,姜盛超绝对是同龄人里的风流浪子。

        毕竟是父子,在姜澈身上总能找到几分姜盛超的轮廓,如今姜澈自上而下冷冰冰看着姜盛超的糗态,他总有一种错觉,好像坐在那儿没尊严的那个人,是自己。

        “我走了。”最终姜澈没有多说一句话,越过父亲走出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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