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转过脸,眼前的姜澈微微偏过颈侧,然后侧身,给她看一道从后颈到肩胛的伤疤,“我忘记用什么打的了,我就记得我想跑,被他拉了回来,然后肩上就很疼。”

        钟灵刚才还躁动的心思一瞬间跌入冰窖。

        那道伤口不算很深,但很长。

        十岁的孩子会有多疼?她无法想象。

        “其实当时打得挺狠的,但留下来的只有这道。”姜澈平静地叙述,随后又转回来,指着腰上的一个伤口:“这里,差不多快十三岁的时候,生日前几天——”

        “啤酒瓶砸断了一根肋骨,打到碎片扎进去了。”

        他说得仿佛事不关己,可钟灵的眼眶倏地模糊,视野中的姜澈扭曲成了一个幻影。

        姜澈再度转过身:“还有你高考完,我们吃饭那一天……”

        那时他十四岁。

        如今脊梁上,有几个圆形的烫伤的痕迹,已经被半透明的新生皮肤填满。

        “那晚回来他算是很克制了,只是一直在cH0U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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