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忽哽了话头,他明知故问道。

        薛皑顿时面白如纸,心如擂鼓,她竟迟钝若斯。那日他说看上的人如何如何,她竟没想到自己身上。

        她当然不信封酽是真的看上她了,她能想到封酝纳她是因为忌惮他,也能想到他说喜欢她甚至想对她做点什么,是因为对封酝不满。

        而且眼下的事态固然紧急,更加细思极恐的是,封酝很可能听出了他所说的人是她。

        “我是不可能跟你……t0uHUaN的。”她努力维持镇定,“你不是觉得皇上纳我是针对你么,要我一直不侍寝终生无宠,或者其他任何事,都可以商榷。”

        然而她旋即发现,从前她何止是低估了封酽的胡闹,更低估了他的疯狂。

        同他相接时,他表现得像个只是喜欢逗她的大哥哥,还提点过她许多东西,以至她放下戒备,忘了他在先帝时就是个视规矩如无物最无法无天的人。

        只见他道:“t0uHUaN,本王何时说要与你t0uHUaN,又何时说觉得封酝纳你是针对我?”

        “本王只是喜欢你,想同你交欢而已。至于你是什么身份,丝毫不要紧。”

        说话间,趁她不备,他已将她扛至肩头,步如流星行到内间,将她放到软榻上,倾身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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