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T忽然又陷于舒适的状态中,她略略回了神,同时也意识到小户中又多了许多黏稠的异物,“你又……”

        她忍着乏累手撑在榻上微微起身,眼眶通红着觑向他:“你今夜是故意的么?”

        他原本一脸快意后的神清气爽,听到她这话,神sE淡了片时,转瞬满布愧疚之sE:“方才太舒服,而且同你纠缠地太紧,根本来不及cH0U身出去。皑皑,是我轻忽了,下回定小心着。”

        薛皑气得要哭出来,她信他才怪,正如不信他活儿那么好还能是处子,他这样做作的表现,她信他所言是真才怪。

        可哭也没用,她又完全奈何他不得,忍下一腔怒火,声腔软得不行:“今夜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态度那样恶劣。”

        “皑皑,我真的只是轻忽而已,不是有意算计你。”

        她差点忍不住要捶床,所谓“不是有意算计”,望着他那做作的神sE,她压根儿没听到“不是”二字。

        “既是我轻忽的错,我便帮你将我的东西清出来。”

        他言罢,伏在她两腿间,双臂紧紧搂住她的大腿,张口hAnzHU两片大花唇间的小花蒂便T1aN咬起来。

        “呃啊……”

        她忙捂住双唇,虽说她并不会轻信他,但他想表现表现遮掩几分,总聊胜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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