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一声,门被拧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不过瞬息,池鸢的注意力挪到了那只手的手背处。那里,有一道狰狞的伤疤。
“池医生。”来人朝她微一颔首,嗓音带了几乎察觉不出来的哑。
池鸢敛眸,挪开了视线,有些不确定的试探道:“沈近?”
“我是。”
她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而后抱着先礼后兵的态度指了指办公桌不远处的沙发,“坐一会儿?”
默了默,池鸢又补了句,“要喝点什么吗,喝完了我们再来谈谈病情。”
沈近点头,径直朝沙发那儿走,步调不急不缓,没发出一点儿声音。
池鸢抿了抿唇,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一时又不知道这GU子不对劲是从哪里来的。
似乎,从沈近进到这间办公室来之后,空气中漂浮的怡神淡香淡了许多,更多的静默。
“白开水可以吗?”池鸢礼貌问道,“这儿也只有白开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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