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r晕上打转,然后又挑逗,直至完全立起,像个饱满红润的樱桃。
“唔……”
白溪忍住声音,受不了这种折磨,但却不敢大声叫出来,害怕引人过来。
“别…余辞…”
她小声劝着,希望他能听进去。
他是喝醉了吗,是把她当作谁了。
还是说谁都可以。
温热的舌头划过她的锁骨,她哆嗦的颤抖,听见男人低声叹,“好香……”
是刚刚泡的桂花池。
留在身上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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