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辞…”
白溪甩开心中那些不自在,“上天”把余辞送到自己面前,这都给到面前的缘分,那自己就厚脸皮一点,反正抬头不见低头见,余辞想跑也跑不了。
奈何不知道是学校里的余辞本就和她保持距离,还是他不想过多和自己交涉,除了白溪自己的主动,余辞就跟个木头一样。
她常常哀怨的盯着他的后脑勺,在本子上画乱线。
呆子。
余辞也觉得像命运的捉弄。
绍班的一句话,让他以为出于平行线上的两个人,又有了交集。
与在青霞山那晚之后不同,白溪对他格外热络。
他分不出好坏,不敢动弹。
你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就传来她的轻唤。
她时常上课让他头低一点,每每这时,他就会失神,严重时会持续到下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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