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而喻。
冷峻的脸松动了一点,至少眼里有一瞬的温柔。
时间跳转到十点,余辞起身,账早已结过,热风扑面,稀稀疏疏的学生跑了出来。
门口停着许多车,又是谁的父母谁的亲人。
刹那间,余辞仿佛觉得自己不是等待心上人下课的男孩,而是等待妻子下班的丈夫。
这种字眼。
想象就很美好。
突然很想cH0U根烟。
视线中阶梯上出现一双纤细白皙的腿,然后是熟悉的短裙,以及自己的短袖。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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