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辞走的有些热,脱了厚棉外套,听见什么东西掉了下来。
一串钥匙。
余辞突然想起来,白溪今天穿的羊羔绒外套,包浅钥匙总掉,就放在了他的兜里。
忘了这事。
余辞掉头返回,来到她家楼下,正准备掏出手机,迟疑了一会儿,又收回去。
“叩叩。”
白溪从厨房里端出餐碗,听见了敲门声。
来了。
鱼上钩了。
在敲门的那瞬间,余辞似乎发现,自己被套路了。
他怎么忘记了,她家门是指纹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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