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是早上刚准备好的,泛着香,许铭远站在开放式厨房后面,问:“要冰的还是热的?”

        “热的吧。”褚茵已经恨不得冲进裴栖月的卧室把她叫醒了,但碍于许铭远的眼神和板正的行为方式,她不太敢。

        “吃早饭了吗?”

        “没有。”

        和热咖啡一起上来的,是一盘松软的欧包,褚茵在心里感叹了一下,许铭远这人,真的无论是当老公还是当朋友都无可挑剔。但她还是忘不掉几年前,因为画画的事她跟裴栖月吵了一架,她X格尖利,吵起架来什么话都往外说,彼时许铭远刚从外地回来,只一个抬眼就让她歇了阵势。

        从那之后,她知道,许铭远好像并不是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温和无害。

        “谢谢。”褚茵道了声谢,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许铭远点点头,说:“她昨天睡得晚,你先吃早餐。”

        意思是,不要进去打扰。

        褚茵生意场上混迹那么多年,当即就表示:“我就在屋子里逛逛,哎,那不是月月高中时画的画吗,我待会儿看看。”

        许铭远笑笑,去另一间房叫小芒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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