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栖月打断他:“你认识的人不少嘛。”

        许铭远还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谎话就这样憋在喉咙里,他起身穿了件T恤,躺进被窝里,双手自后面拥住裴栖月:“睡吧。”

        裴栖月没躲,但把他快要贴上皮肤的手拽出去一点。

        “我睡了。”裴栖月说。

        “嗯。”

        许铭远一宿没合眼,一直到凌晨五六点,窗帘缝隙泛起鱼肚白,他才沉沉睡了过去,连裴栖月起床出门都不知道。

        裴栖月穿上衬衫,在外吃了早餐喝了牛N,回来把几张照片打印了一份,放进随身携带的包里。

        她原本打算再印一份离婚协议书的,但她暂时还没时间找律师,得等回国再说。

        回到酒店时,许铭远已经醒了,因为一晚上只睡了两三个小时的缘故,他眼下泛黑,心情烦躁,更不用说睁开眼裴栖月就不见了,身旁空落落的,冰凉一片。

        “你去哪儿了?”许铭远按捺着焦躁问。

        “吃早餐。”裴栖月走进来,把装了照片的包放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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