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栖月腿间Sh得彻底,被秦泽伸手进去抹了两下,才碰到,就舒服得直喘,水流得更多。

        秦泽喘着气收回手,把指缝中粘稠的银丝喂到她嘴边,说:“流了好多水。”

        裴栖月hAnzHUSh漉漉的手指。舌尖像灵活的小蛇一样,T1aNg净指头,又顺着往上攀附,像把他的手指当成了什么物事一样。

        秦泽红着眼,看裴栖月粉滑的舌头上下移动,嘴巴吞吐着,就像在吃他下面某个肿胀的东西一样。

        两人呼x1混着,根本分不清彼此。秦泽空着的那只手托了托裴栖月的PGU,手感软弹,他顺着往GUG0um0了m0,一手的水。

        从裴栖月嘴里cH0U出手,低下头g着她的舌尖吻了好一会儿,再往下时,鼻尖蹭在鼓起的YINgao上,闻到上面极浅淡的香味儿。

        一下子心脏急速跳动起来,手掌撑着矮凳,舌尖挑开Sh润的内K布料,落在柔软的y上。

        裴栖月抖了抖,感觉到秦泽鼻腔和嘴唇里的热气,在加上Sh滑粗糙的舌苔扫过,麻麻的触电感难以描述。

        明明是想躲的,却有些舍不得,更不用说秦泽察觉到了她的意图,两手握住她的大腿,把她往前拖了拖——

        舌头T1aN得更深了,快cHa进Sh漉漉的甬道里去。

        “啊!”裴栖月握紧手指,拽紧了裙子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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