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公主那日的打扮只是颜sE朴素,但料子刺绣都非凡人可用的,她路见不平,替船娘出头,后不慎落水,整个过程都在范所流眼中,他救她,也只是因为料定她出身不凡而已。
这点连绿同都能看出来,笑阁看不出,只是那日事发时他已经半醉了的缘故。
笑阁抱怨道:“你这小子,从小就猴JiNg似的,既然早看出来了,还非要我出回洋相有什么意思?跟公主拜把子,我看阎王爷都嫌我这条命多余。”
所流笑道:“你二人有缘,结拜也是美谈一桩,我又何必多事。”
那厢绿同与延娘相携入宴,因周围坐着的都是些相熟的同窗,所以两人不得不贴着耳朵窃窃私语。
延娘这两日不大如意,她原本已经说好了亲事,对方是湖州人,家里做布料生意的,那人来扬州做生意,顺路来东篱见学时结识了延娘,虽说身份不高,却家境殷实,且人又温柔老实,很合延娘心意。
然而延娘的父亲嫌对方送来的聘礼太少,连着几日称病不见媒人。
延娘的父亲只是一县主簿,家里孩子不少,那点俸禄仅够温饱,因延娘容貌出众,她父亲便将待嫁的nV儿当成了待价的商品,再加上延娘的母亲庸懦,并不敢忤逆丈夫,原来好好的喜事被弄成这样的局面,延娘有苦难言,这才借着今日之机来散心。
绿同听了亦是不平,连吃了两盏果酒,这才顺过气来,“依我看,既是情投意合,不如你二人就私奔吧,你父亲的尊严总要紧不过你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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