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磊道:“胡说,持星要是对意蕉有那意思,两人这会儿怕是洞房都入了,还能让你钻得了空子,是吧,持星?”
所流事不关己似的,瞧着天边残月,淡淡道:“是吗?”
“怎么?难不成你对意蕉也?”
他的确一直对绿同有些想法,只是不曾冲动过,上一次也是误打误撞先用了那药才有了那事。他的yUwaNg太多,绿同只占了其中小小一块,所以他白白浪费了先机,哪怕他对她并非一丝好感也无,他们却也没可能在一起。
这么看来,倒像是他得陇望蜀,自作自受了。
他回头笑了笑,玉贞对上他的眼睛,手下不觉弹错了个音,所流目光留在她的手指上,沉默良久,玉贞一曲终了,所流方才解释道:“冯意蕉的心上人是我大哥。”
齐光原以为所流会阻拦他,却不想事到如今,二人或已有了身T纠葛,他依旧不愿承认自己对绿同别有用心。
不过所流自欺欺人对他齐光来说不是坏事,他醉了,难掩七分侥幸,三分幸灾乐祸,“你我都清楚,令尊眼光长远,这两位绝无可能。”
他又道:“今上派越王做这个按察使,难不成单为了查均输之弊?扬州这边要有大动了。”
他们的生活依托于父辈的官运,这些算计各人心里都清楚,但是明白讲出来,难免有些不入耳。
胡磊忙岔开话题:“你这小子是何时打起意蕉的主意的,竟瞒着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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