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柳西京照顾他的两三天后,也不知道温煜景是想通了还是怎么的,突然就不在乎那层遮羞布了,就那么敞开腿光着坐在椅子上任由柳西京搓圆搓扁。
虽然吧,他全身上下柳西京都见过,可每天看那根东西随着他的动作自由自在的晃荡,她看得到吃不着也只能憋得上火。
她觉得自己这道行大概也被磨炼出师了,这都能忍住不乘人之危。
帮他仔仔细细的冲洗好后,柳西京拿过架子上g燥的毛巾帮他擦g,正巧她在出神的时候下示意抓住了那根东西,又几乎在同一时间回了神,不愣还好,这一愣时间又溜走了十几秒。
此时她拿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这局面骑虎难下,就算能开口也解释不清了,她现在和耍流氓没什么分别。
更尴尬的是,柳西京觉得那根东西好像在她手里慢慢抬头......
!!!
正想着怎么办呢,谁知那位站着的杆子无所谓的说了句。
“怎么了吗?”
怎么了吗?怎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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