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里还炖着她刚学会的羹汤,柳从习胃不好,所以她总是变着法儿的想亲手为他做些什么。
秦瑞礼扶着额头失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却又难掩凄凉。
“十年前那个晚上就是个笑话。不,应该说我们的认识就是个错误!”
她抬手抹去眼泪,又被下一波酸涩席卷,眼睛像坏了闸的水阀。
“也算是报应吧,贾思柔一直觉得是我趁虚而入,破坏了你们二人的美好姻缘。现在我们扯平了。”
“酒后乱X?呵,要不是当年我怀孕了,你是不是也打算一句酒后乱X就算了?”
她cH0U气,咬着牙,“倒是我bAng打了你们这对有情有义的鸳鸯!”
“瑞礼……”
柳从习站在桌子对面,紧握双拳,辩解的话到了嘴边变成祈求原谅的软弱。
“别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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