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觉得是辅助治疗我这样有……障碍的人有意义，还是把以前的你变成一个X商高的人有意义呢？”
程归雁谨慎的措辞又把她的脸b红了，许博几乎要怀疑她戴口罩的习惯是不是这样养成的。
“对于我来说，当然是帮你更有意义，不过，说回来，我能帮上你的忙，还是多亏了莫黎。”许博一边说，一边思考着，渐渐懂了。
“所以……”
“所以……”没等程归雁说下去，门口的另一个声音接下了话茬，“你既然是我最得意的学生，自然要义不容辞的给我打工咯！”
两个人循声望去，莫黎已经像只优雅的黑猫，踩着一根线走了进来。
依旧是明丽的短发，依旧是有恃无恐的紧身装扮，只是这回戴着眼镜。在那张妖孽级别的脸颊上，金属框架闪烁的JiNg细光亮夺人双目，g魂摄魄。
等莫黎随意的仰在沙发里，许博才发现，门口的衣帽架上早已挂着一件夸张的斗篷，显然，这位姑NN早来了，只是刚刚暂时离开而已。
“我？给你打工？”
刚刚才跟程归雁挑明了底细，又被莫黎强调了一遍，许博在不尴不尬的氛围中，脑子有点短路，借着重复机械的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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