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婧自己也说不清，这个nV人为什么会给她留下这么正面的印象。
跟程归雁第一次单独面对面谈话，还是秦老爷子刚做完手术的第二天下午。祁婧去做产后复检，顺便去看望。
安静的病房里，两个nV人随意聊天。没什么实质X的内容，甚至并不连贯。但那半个小时，祁婧感觉很舒服，时间过得很快。即使中间很多短暂的沉默，也值得回味。
不知是否因为知晓了她的身世和困扰的缘故，心生怜惜，又或者她低眉浅笑的样子实在太g人了，有好几次，过去抱抱她的冲动瞬间涌起，却又被她秀挺的坐姿和一身清冷无形的阻住，连到了嘴边的安慰之词都不好意思出口。
有人说，nV人并不因美丽而可Ai，而是因可Ai才美丽。这是一句欺骗X很强的话。因为，几乎所有的nV人希望自己变美，而美nV从来不在乎自己可不可Ai。
让祁婧感慨的是，程归雁的存在，就是这句话的反面注脚。或者说，毫无瑕疵的美貌就是可Ai的最高阶形态，任谁也无法抗拒。
几天前，再次去探望秦老爷子的时候，又跟程归雁聊天。这回，她眉宇间清爽了许多，也更健谈，临走时还特意送到院子里。
祁婧见四下无人，脑子突然一cH0U，趴在她耳朵上说了一句话。
那立时惊诧瞪起的懵懂大眼和双手捂脸的小模样儿把祁婧逗得憋也憋不住，笑得肚皮直打颤。
看着她白玉似的脖颈都红成一片，想逃跑又害怕失礼，手足无措的情态，祁婧自知目的达到，心怀大快。
她就是喜欢看那张美轮美奂的脸蛋儿和那副无懈可击的温婉表情被吓得小鹿乱撞，桃花漫天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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