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祁婧就再次开发了一遍自己的衣柜,发现有几套睡裙还没拆包装,都是许博以前从国外带回来的,刻意走的X感路线。
为什么没穿过?应该是觉得太暴露了吧。那时候老妈还在家里帮忙,不好刺激老人家的神经。
既然是他买的,自然是他喜欢的调调。
就像今晚这套,外衫还没什么,里面的吊带裙刚刚盖住PGU,侧面的开叉几乎到了咯吱窝。走路时稍微一扭,腰胯便甩出来了,自己连镜子都不敢照。
上了床,这件又轻又滑的小衣服跟没穿区别不大,但被男人的大手一r0u,感觉就大不一样了。
原本山明水秀,忽然变得迷雾重重,到底是要遮还是要露?究竟是穿着,还TM是光着?要多纠结有多纠结,要多诱惑有多诱惑。
许博的手指明显不够用了,被隔断的是粗糙,透进来的是温度,在丝滑馨香的褶皱里摔跤,又在弹软娇nEnG的峰峦间攀爬。
“磕了头,就有r0U吃,有N喝了,那我们还耕什么地啊?”
许博似乎也不急着穿透迷障,隔着睡裙托起nZI下缘,掂量着沉甸甸的分量。祁婧搬住他手腕,牵引至小腹按住。
“你天生是头牛,吃什么r0U啊?吃草吧!”说着,另一只手拍了拍男人的PGU,“犁头都藏起来了哈,看来是真不想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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