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律抓抓头，“好像没注意到，早知道我应该特意找一找的。”
“没关系，我写完了，自己下去看吧。”申彩静长出一口气，把笔一放，急匆匆地跑出了班级。
李信看着申彩静跑出去的背影，出声道：“其实你知道她的成绩吧？”
李律笑了：“看出来了？果然瞒不过你，她是第六名，还是挺醒目的。”
“有话和我说？去英国的时间定了？”
“嗯，明年暑假，我会找机会。即将到来的春节实在不是好时机，不过我想从几个会自海外回来的宗亲身上探探消息。”李律淡淡道。
李信抬眼看向他：“你自己小心点吧，宫里的大人们可比学校的学生不好糊弄多了。”
“信，谢谢你。”李律低下头看着地板：“再怎么困难，也好过什么都不做，内心日夜遭受折磨……”
李信移开眼，“你总是这样，知道怎么做我会心软……”
李律嘴角泛起一丝苦笑，教室内的两人一时静默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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