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帽懂他想问什麽,用摘下手套的手,把他额前散乱的细发挽在耳後,再捏一下他冰凉的小耳珠——白雪整个人冒着寒气,冷得可怜,连耳朵也是冰的。

        红帽喜欢这种小小软软的手感,由不住捏了又捏,暖和了他的小耳珠,一边漫不经心地笑道:「是你伤太重。」

        对啊,确实伤太重。以往即使意识全无,只要有人稍微碰他m0他,白雪也会拚Si醒过来,就像昨天朱路叫醒他那样。

        可现在,这男人把他抱在怀里,肆无忌惮地r0Un1E了一番,看着他的睡颜大半天,白雪依然毫无所觉。

        红帽的T温意外地高,被他抱着彷佛被塞进毛毯窝在火炉旁,烫热得让人浑身发软,身T也好意识也罢,像棉花糖一样快要化开。

        从脚尖到脑髓也是热烘烘的。

        十分……

        「舒服吗?」

        红帽的气息喷在耳边,是小提琴低沉的弦音,震颤了白雪的耳膜。

        「你暖和起来了。」

        耳珠又被捏了两下,男人连指尖也烫热得让人打从心里发颤,真的很舒服,舒服得快要睡回笼觉……才怪!

        白雪雷劈似的一个激灵,猛地推开红帽跳下来,贴着墙壁缩在角落,摀住刚被捏住的耳朵一脸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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