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骂声如雷轰炸,吓得朱路缩在白发少年身後,壮汉更是火大。

        「你怎麽还在这?不是叫你去教堂打探情况吗?现在连人话也听不懂是吧?没用的废物--」

        正想把人掀出来,可一看见白发少年的长相,壮汉顿时卡壳,痴呆成木头。

        即使脸上血sE淡薄,身上凄惨破落,仍然无损少年那令人惊YAn的美丽容颜。或者说,反而因为这身血伤和绷带,病态与虚弱,昇华了他的清丽。

        特别是伤势如此严重,他仍然y撑着身子不让自己倒下;面对露骨的打量,他率X地蹙起眉头表示不满,淡化了原本予人疏离的空灵感,多了一些少年独有的倔强和傲气。

        让人生出不要得的想法,例如……折辱这冰雪一样高傲的少年。

        壮汉看呆了眼,半晌过後表情逐渐……痴汉,好不容易发现自己正走在通往变态的路上,才佯装不好意思地咳了两把,说:「哎呀,没见过你这样漂亮的孩子,真的,见鬼的漂亮,就多看两眼而已,别气别气。」

        话是这样说,壮汉的目光还是盯着他打转,止不住地流口水。

        白雪闭了闭眼,压下心中的不快。

        太熟悉了,这种黏糊、恶俗、恶心的目光,嘴巴快要笑裂到耳边,恨不得从脚尖开始m0遍他全身。

        以前每一个出现在他面前的人,也是这样看他的。

        面对壮汉,朱路把自己缩得极小,扯了扯白雪的衣摆,小声说:「这位就是肯迪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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