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顿的发言偏激、Y险又自私,在场所有人的脸sE没有一个是好的——除了红帽,他要是搬张小板凳到皮诺丘旁边,便是一副和夜莺一起吃瓜看戏的脸嘴,悠然自得直达巅峰,明晃晃的讨打讨揍。
白雪决定好了,明天上糖果桩前先捡些石头,要是看不惯对面的人就扔过去,多少出口气免得压力积聚,这不破坏白夜的规则吧?
夜莺咕咕一句塑料兄弟情後,唱出熟悉的歌词。
「下一个由你发言。」
跳过塌陷的糖果桩,高顿的下一个,是巴尼。
红帽饶有兴味地跟着看过去,白雪服了:这人还真拿生命听八卦啊?实在JiNg神可嘉。
巴尼也不废话,一开口就是源源不绝的脏话连发,直往高顿身上飙。其用词之难堪,内容之恶毒,气势之暴戾,突突突的像被子弹扫S。其他人也被扫了一脸,震撼同时心有余悸:这骂人骂得太恶俗难听了,旁人听到不跟着气Si也会难受Si,更别说被指着鼻尖骂的人。
高顿脸上发黑,咬牙切齿气得头上冒烟,也差点要跟三弟来个生Si对决——皮诺丘已经准备好他的大锤锤,一脸期待地等着他违反规则,那残旧的木质脸孔上流露一丝孩子般的天真无邪。
巴尼这脏话说得b夜莺的rap还要溜,夜莺自认甘拜下风,还抖动浑圆的身T给他打拍子。其他人心里叹为观止:兄弟撕b就是粗旷狂野,如果此时不是生关Si劫,他们也想像红帽一样当个吃瓜路人呢。
看来夜莺很喜欢巴尼骂人的节拍,巴尼生生飙了十五分钟的脏话才停下来,而且还是因为说口乾了。高顿要是心脏不太好,现在应该额角飙血气Si过去。
「N1TaMa还真有脸说我!」巴尼终於记得要自白,指着高顿,气得手指发抖,「你就不想杀大哥吗?真要说,你才是最恨他的人!」
高顿脸sE还能进一步深沉下去,众人一看,成了,果然要爆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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