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昭内心苦笑,这事可是您儿子的锅。但这话,却不能对太后说的。这事,她和傅景心照不宣就行,却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不然就不顶用了。

        程昭只得表示受训了。

        受训的好处很直接。和安解禁了。

        一解禁就跑到颐和轩来了。

        来了往榻上一座,叹道,“这几个月,我可是错过了好多事!”许多事她都只能听着,却见不着。比如说馨嫔生女,还有那个珍宝林的事。

        “真真是憋闷死我了!”她本就是个爱玩的性子,几个月不出门,只能待在翔凤楼,可不憋闷。

        “至少如今放你出来了。”程昭笑道。

        和安咬了一口点心,嗯,是熟悉好吃的味道。

        “这几日母后是无心管我了。”

        “嗯?”

        “言琪生病了,母后将人接过来照顾呢。”

        二皇子又病了?额,为什么说又呢,是因为这两年二皇子的确小病不断,叫太医是常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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