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九艰难道:“那喜鹊是这么说的。”

        季九回想刚才的事。

        她奉主子的命令送喜鹊去司药司那里,太监宫女们是没有资格让太医诊治的,一般都是到司药司找那些医女。

        喜鹊站都站不稳,整个人几乎是靠在季九身上。她全身发虚,被晒得嘴角皲裂。

        同是宫女,季九看着她这样难免有些物伤其类,忍不住说了句:“咱们做宫女的能活着就好了。皇后娘娘已经很仁慈了,你也不要太伤心,保重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喜鹊虚弱一笑,“皇后娘娘仁慈?是啊,季九姐姐,你说的对,做宫女的,就是奴才,只希望能在这宫中活下来,能顿顿吃饱就行。我一直是这么希望的。”

        “入了长宁宫,我欢喜得不得了,能伺候三公主,是我的福气,我每日谨小慎微,就怕自己被逐出宫去。”

        “那你如何会……?”季九不解,若是谨小慎微,又怎么会忘了关窗子,忘了将冰盆撤下,以至于使三公主着凉呢?

        “我没有!”喜鹊不甘道,“那几日我月信来了,一直不舒服,晚上伺候三公主睡了,可是不知怎的,我迷迷糊糊地却睡着了。”

        “我没有!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怎么会突然睡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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