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贵人举起花瓶的手一顿,“我如今受罚受的还不够多么!”

        她又趴到桌子上哭了起来,“她又有孕了!为什么,为什么她的运气这么好!”她又想起了收到的家书里,从前疼爱她的父亲将她一阵骂,哭得更大声了。

        文螺站在一旁叹气,她很想和自家小主说,您与宜修仪争什么呢?宜修仪论家世相貌哪一点不比您好,便是性子您也比不过。之前撞一次墙头便罢了,好好敬着那位便是,何苦又去撞一次,结果落得如今这样的结果。

        已经这样了,往后安生度日便是,还埋怨些什么呢,许是时间长了,皇上宜修仪记忆淡了,您又有机会了呢?

        但她的话,孙贵人不可能听得进去的。

        “都是她害得我!都是她害得我!”

        孙贵人坐起来,眼里是疯狂的怨毒,“不行,我不能让她过得这么舒坦!”

        她起身出去,“小主,这是要去哪?”

        “去纯贵嫔那一趟。”

        有孕的事,给众妃的影响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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