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嬷嬷总说她那位弟媳是个难得好性的人,一手庄稼活,是一般男人也比不上的。

        “她的那位弟媳,叫做山花的,是恕嬷的妹妹。”

        “你胡说,恕嬷为何要看着自己妹妹嫁给一个傻子?”李黛云声音嘶哑。

        杨婉茜轻笑道:“那恕嬷家里穷,自己便是被卖进宫的。也是好运被分到了东宫里伺候你。至于那山花,虽说是她妹妹,却不是一个娘生的。”

        这便是了。

        穷人家的孩子,又有后娘,这恕嬷定是被磋磨过的。

        “李嬷嬷不过多给了些银子,恕嬷便将那山花卖了。那恕嬷的老爹也是个见钱眼开的,收了钱就嫁了女儿,谁管那新郎是不是个傻子。”

        “你说,那山花恨不恨?”

        杨婉茜仿佛在自言自语,“想必是恨的,不然怎么会伙同李嬷嬷,将那冷性化血之物藏在缝制的衣裳里送给恕嬷。”

        “恕嬷想必以为自己拿捏住了这妹妹,得意地日日穿着那衣裳,却不知害得你胎儿不稳。”

        “七个月大的孩子,哪里是摔一跤就没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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