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了十年前的于县尊,说他不仅守城有功,县治也年年评上佳,于县尊署理县务之时,使县内物价平稳,用工薪酬与张家湾和通州城一般无二。
奈何升调之后,县内某些物价不仅反弹升高,薪酬又降了下去。”
沈大伯抽了口空烟袋,道:“于县尊确实帮咱老百姓不少。
他在那几年,买啥都跟州府相差无几,没人妄自加价,县里懒汉无赖,都教去造桥修路。
卖粮时,他会让户房到各粮铺巡验,不许他们压价,做工不用跑几十里外,一样的工钱。
催粮纳科时,小吏们都不敢欺压咱们农户。”
程怀谦笑的眉眼弯弯,“林县尊对于县令也是好一顿猛夸,说于县令如今已升调按察使一职,不日将至顺天府。
身为后生晚辈,他想请诸位乡里和他一起,去信求教,如何才能尽快让县城物价下调,使薪酬如外县一般,不至再发生因为几文钱而引发更大的磨擦,甚至是群架斗殴。”
“呵呵,林县尊借题发挥之后,又借力打力。
谁还不知道,县里的工钱是那几家大户暗里使的劲儿。”沈笑暗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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