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尧再次翘唇角:“你和启航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是。”扬帆抱拳退后几步,转身离开。

        钱师爷抚掌轻笑:“张童生的爹张举人在世时,据说极为敦厚。

        为报兄长养育之恩,中举后,将张三老爷和他五姐的婚嫁全部一力承担,极力促成那位张太太的好姻缘。

        对这唯一的侄子比亲儿都亲,留下遗言三代后方可分家。”

        “张大老爷怕是对其弟所为,并非不知。”高师爷挑眉。

        钱师爷与之对视一眼,尽在不言中:“县尊,高兄,若张三老爷知晓于臬台调任山东,只是奉旨进京的,不知做何感想?”

        “不管何等感想,降下的价调上的薪,就不由他们说了算了。”高师爷也笑道,那张捕头被县尊扒了吏衫,张家竟还不知收敛。

        林修尧食指敲击桌面:“一个工部侍郎的内弟,一介白身竟是想在漷县呼风唤雨的,本县岂能依他行事。

        高先生留守,钱先生明日随我一起拜访梁老爷去。”

        “是。”钱师爷与高师爷再次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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