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笑一进院子,正在翻晒果脯的沈大伯就看到了她,见这孩子没事人一样冲他笑。

        他心下暗叹,自己是手脚有些慢了,但脑子并不慢,儿媳的慌乱自己都看在眼里的,他对沈笑道:“你伯娘准备了一锅的绿豆水,给帮忙的人送去。”

        沈笑一听就知道,大伯可能猜到出什么事了,她看了下伯管氏,在她点头默许后,洗手坐下讲了早上发生的事。

        沈大伯听后,沉吟片刻道:“县城的张家,我们沈氏和他们没有交集。

        二十多年前,张家还只是庄户人家,后来张三老爷叔父于太祖元圣年间中举,因年过四旬并未再考,只在乡里做了田舍翁。

        他家发迹,据说是家里的姑奶奶嫁入京城大官府中。”

        “我爹做工也没和他家有过交集吗?”沈笑纳罕。

        “没有。”沈大伯再次抽上他的空烟袋,很确定的说:“你爹多是做道观庙宇的工,要么就是寺里大师父介绍的人家,他才会带人去修。”

        周氏在一旁道:“我听家里爹娘说过,张家没分家,是元圣九年才搬入县城的,后来他家翻新宅院,向我爹订了两头羊。

        最后结帐时非得说送的羊羊角太细,不和他家的意,硬是少结了三百大钱。”

        管氏抱着孙子,“呵!这家人!一只羊差不多四两银,他们就扣三百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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