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伯非得一起跟来,他就坐在地头树下,用裹了破布的手,搓拾来的麦头。

        一棵棵半空的麦穗,犹如他的心一样,空落落的。

        沈笑又拾了一篮麦头送来,看大伯愁眉苦脸的,她坐下一起搓麦,“大伯,不然收完麦,咱们一半的地种上大豆,另一半种上紫云英和金花菜。”

        “为啥?”沈大伯一顿。

        “因为紫云英和金花菜一样可以肥田呀!”沈笑分解道:“书房的有些手扎中有说,南方有些地区叫它红花草,晚稻收完秋播时,种植紫云英肥田,来年种早稻时,地里的肥力就大。

        它和大豆一样的效果不说,紫云英的嫩苗可以当菜,根,叶,种子又是解毒止痛的药材,可以赚两份钱。”

        沈大伯眼一亮:“真的?”

        “千真万确,到时我们入冬卖一季嫩菜苗,花期结束,一部分收了送医馆,一部分翻地时翻到地底做底肥。

        然后再种上一茬金花菜,春天接着卖菜,等到这时节,就能全收割了当药和草料来卖。”沈笑又道:“您看后院种过紫云英和金花菜的地方,咱们再种黄瓜豆角时,是不是长的更好?”

        沈大伯大乐:“让你这么一说,这都成宝贝疙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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