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听说当时焦婶子问了一句凭什么,那书生娘就一巴掌甩向她,说凭她是焦婶子的婆婆。

        再敢多说一句,就到衙门去告她不孝。”

        沈笑踩锨的动作一顿,“这也太欺负人了。”

        “那有什么办法,焦婶子要是敢还还嘴,轻则挨板子,重则死罪都有可能。”周氏继续挖着沟。

        沈笑干脆把铁锨拔出又狠狠的插进土里,万恶的封建社会,律法上就是这么规定的。

        只听周氏继续道:“那书生见焦婶子被打,连忙求情,他越求,她娘越气。

        到最后不仅数落焦婶子惑媚夫君,还说她平日里花销无度,净捡好料子裁衣穿,引得周围狂蜂浪蝶,不晓得是要勾引外面哪个野郎君。”

        沈笑目瞪口呆,这是上赶着给儿子头顶染点颜色呀。

        “偏那书生因焦婶子貌美,听信他娘的胡言乱语,逼问之下,竟是与焦婶子动了手。

        焦婶子娘家倒是给她陪嫁了一个小丫头,可才十来岁的丫头能顶什么用,拉架也拉不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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