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是我没把墒情摸透,这一截儿可能容易存水。”
“老大家的,七两,”管氏心疼的伸手摸了一下苗,“我半晌来拔菜时,见沟里没水,以为你们进城走的急没浇,就顺手提水浇了一遍。”
沈笑迅速和周氏对视一眼,她立刻笑道:“伯娘,是我没提前说一声,没事的,一会儿就能好。”
挑着一担两萝筐草木灰,急步进来的沈志接口道:“娘,怪我早上走的太急,没和你说浇过了。”
“多大点儿事儿?”沈大伯捧一捧草木灰,先撒到那几棵卷苗边的垄上,“以后这块的苗都归二郎和七两,咱们都只听吩咐干活。”
管氏拍拍沈笑的胳膊:“是这理儿,以后全听你的。”
正倒草木灰的沈志闻言,长叹一声:“儿子是根草,闺女是个宝。”
“臭小子说啥怪话呢?”管氏转身做势要去拍儿子。
沈志一抖萝筐,蹦起就跑,差点撞到从东院车道进来的焦氏。
他两边举高萝筐,心想这是谁呀?“没撞到您吧?”
“哟,这小伙儿长的真精神!”焦氏一甩她的粉帕子,露出手腕上银晃晃的镯子,“没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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