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宁抬头寻到捡枣捡的不亦乐乎的沈笑,轻声回道:“她志不在此,不是个喜欢受约束的。”

        宋如想了又想,头挨近程宁嘀咕几句。

        程宁诧异,“你没有看错?”

        “没有,当时雷雨太过,那楼里守楼的老者,请了我们进到借书柜挨着的小厅暂避,我亲眼看到他家小孙孙推开内室门时,悬挂在墙上的几幅画像。”

        宋如十分确定的道:“有一幅因为和我在叔外祖书房内,无意中见到的一模一样,我才多看了几眼。”

        她看向远处的沈笑,道:“她的侧面和那幅画像很像的。”

        程宁咔嚓咔嚓咬着大红枣,道:“你说,她会不会就是你那个失踪姨母的孩子?”

        “我不知道。”宋如不敢乱猜,“我娘上次来时,都没有看出来。

        我有侧面问过她,她说她很少见到叔外祖母,每次见到人,几乎都不敢直视她。

        我娘还说,她小时候总是听到仆妇们议论,说叔外祖母身上有煞气,是在战场上杀人杀太多才汇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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