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怀谦笑道:“和我爹押镖,哪可能平平静静。

        就是和顾道长这一路行来,还遇到些事。”

        “讲讲。”沈笑觉得听听故事也可以放松一下。

        “要不你躺下,我给你讲。”程怀谦起身,到桌前摸了摸茶壶,还很热,他倒了杯茶,拿了盘糕点给沈笑,“先喝口水,吃点东西。”

        沈笑从善如流,她也不是真正的古人,吃块茶点后喝过热水后,就倚上了床头,“你讲吧,看你手上的袖箭,是不是总带在身上?”

        “差不多从去年离开山上时,就一直戴着。

        顾道长亲手给我做的皮腕,说既然是防身的东西,就该一直不离身。

        我也就回家这几晚去下,平常晚上也是带着的。”程怀谦给她拉拉被子道。

        沈笑点头,道:“没有错,以后,防身的东西是不能离身。”

        程怀谦轻声道:“这次我和顾道长在济宁下了船,去了一趟青州城访友。

        离开之后,半道上遇到一伙山匪劫杀商队,我们上前救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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