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哥儿,恐怕还有你送七两的东西。”顾道长看向程怀谦,他已经想起,老友给自己看的图,就是念哥儿送七两的玉牌。

        程怀谦再次与沈笑对视,然后他道:“舅公,七两做主。”

        沈笑早在昨天,就把玉牌戴到了颈上,她取下来,运转灵力,小心倾听,确实没有人在附近,她小声道:“舅公,这个是不是在都有记录?”

        顾道长看了看,因为冰鉴而被封严实的房间,感知一下周围,没有人,然后才道:“都有。不过,念哥儿,你确定不用这个认亲?”

        程怀谦狠狠的点头,自家事自家知道,很难有人证明他的身份,滴血验亲是验不出来的。

        认了不一定被承认,可能还会失去自由,他受不了约束。

        从和七两定亲起,他就准备做个普通人。

        “舅公,七两在哪儿,我在哪儿。

        我就想过安稳的日子,不认什么亲。”

        沈笑把玉牌交给顾道长,“舅公,你费心了。”

        “好吧。”顾道长想想不对,又看向两人,“你们,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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