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稀罕的是,赵家大儿媳妇儿下午回娘家一趟,傍黑儿回村时,脸上脖子上好几道血印子。
分明,是和人抓挠上手了这是。
沈笑暗乐,这是那位赵家儿媳心思不正的后果。
说媒你就好好说,玩那么多花花哨子,没问题别人也当有问题了。
更何况,这里头确实是有问题。
不过这事随着沈松和大苗定亲,算是翻篇了。
一连好些天过去了,玉米已经间好苗,二号地的水井已经打好修好井沿儿。
井口七八尺宽,水的深度只有不足两丈,可惜这水脉的走向是西北到东南。
一号地新盖的宅地那儿,不与它相同,只能再测水脉。
幸运的是,最后在新宅地找到了三处可以打井的水脉。
程怀谦跑来问道:“大伯,打哪一口井,您来看看不?”
而正在给二号地大水井搭草顶子的沈大伯,大手一挥,“说好的三口井全部都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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