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夫一手搭她的脉,另一只手手指有节奏的在腿上敲点着。

        半盏茶后,他睁开眼睛笑道:“很好,阴平阳秘,气血充足、脉象平和、神足心平、体强智足。

        来来来,你告诉老夫这两年你平常都是如何行为的。”

        管氏和两儿子目露欣喜,七两总说自己身体强壮了,自前年始就不再上县城挂诊。

        如今胡大夫说好,一定是好。“托胡大夫裘大夫福,孩子这两年再没有动不动就一睡几天不醒的。”

        而沈笑却腹议,急病人慢郎中丁点没错,真正的病人还等着开方呢,“那我大伯呢?”

        “噢!”正在接受夸赞的胡大夫捻须道:“你大伯几个月前先是寒邪入肺经,未经痊愈又湿热入体,再加上急火攻心,才形成如今内外交困之状。

        他的旧伤也使得体温不断上升,高热不下。

        你们刚才扎的穴位和烈酒降温,暂时降下了一些体温。”

        大家都等他接着说,特别是沈七奶奶,想取取经。

        “嗯,我的药箱还在药童身上,此时,既无法开方,也无法行针拿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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