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远面色一肃,“伤的重不重,现在我大舅送去哪里了?”
“益善堂。”
沈远一拍骡子,骑上就往医馆跑去,独留程怀谦立在街边。
“咳咳!兄弟,人都走了,咱还是想想去哪换洗一下,这一身的行头,难受。”一起的一个少年拍他肩膀道。
程怀谦也觉难受,泥浆满身,衣衫湿透粘在身上,太阳一照,那滋味……
“走,先去管大伯租的院子,他刚把钥匙给我了。
一会儿咱们给他送身衣裳去。”
他们到达管伍家时,沈远已经在益善堂找到了大舅。
此时,管大舅打着赤膊,额头有片乌青,似已擦了药。左手臂一直到肩膀上被包着绷带,正躺在医馆后堂的病房。
“大舅!”
管伍意外的睁眼:“你怎么来了,怎么知道我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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