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娘,给。”沈笑拿出几块碎银和几串铜钱。“这是我和二哥三哥攒的,才五两八钱。”

        管氏一把搂住她:“我的七两啊!”压抑许久的眼里涌着泪花:“你大伯二月里,为了挣五十两银钱,竟是下到运河给人捞货了。

        他怎么那么傻那么不知道心疼心疼自个儿。”

        沈远沈志都惊呆了,那段时间,正好他们兄弟俩把七两折腾出来的黄瓜和小青菜往通州城送,爹一个在码头做工。

        “娘,这事儿你听谁说的?”沈远咬牙问道,爹都是为了他们,要是自己有本事,爹怎会受这个罪。

        管氏哽咽道:“你大成哥,他说开始他也不知道,后头听人说有船在天津那边打捞货物,招了好些人去。

        有相熟的人跟大成说,说好像你爹也跟着一起去了。

        等你爹回到张家湾码头,再三交待大成不要告诉我们。”

        沈志忽的道:“娘,这事儿我们知道就行了,可别让我姐听了去,不然她该多想了。

        三月里,爹可是花了二十多两,在大舅他们后庄买了三亩地做陪嫁。”

        “大伯还给我买了好几种稀奇种子,给二哥三哥每人打了一把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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