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笑每走十几步,就从小径两边的地里抓一把土,在手中观察后,又用手搓拈一番,末了会凑近鼻子闻一闻。
到下一个十几步处停下时,看似把土扔了,其实是收到空间了。
她反复抓土闻的行为,让路那边麦地里的卢大花诧异的很。
“七两,你怎么还一路走一路闻土呀?”卢大花拉起脖子里麻布,擦着满头大汗。
“大花,”此刻,沈笑正抓着大花家田里的土,“我在看看,这片地现在的土质。”
大花爹娘也好奇,种地的老把式,抓一把巴掌深的土,拈一下,看土质疏松不,是黏的还是不硬不结块的,基本可以判定这田肥不肥,但闻能闻到什么。
大花爹人称卢老实,闻言不由道:“那夜雨势太大,一夜顶咱这几个月的雨量,凤港河漫出的水,直接把田里的一层沃土冲走了。
现如今,麦子的根都露了出来。
再种一茬大豆养地的话,冬小麦就不敢种了,明年肯定得让地歇歇,只能种一季春小麦了。
不轮种大豆,直接种冬小麦,又少了一季粮食不说,地力可能也跟不上。
七两,那书上是不是有什么法子,你闻这土是有啥说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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