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一旬之后,针灸还需减少,改为隔日一针。”他就知道这丫头不做亏本的买卖。“我说小七两,你别忘了,我是坐堂大夫,可不止你大伯一个病人。
且你送来的那对海马,说珍贵也珍贵,但老夫于他处也不是找不来。”
就是那么好品质的不太好到他手里。
沈笑退而求其次道:“那劳您每天跑一趟。您也知道,今年田里糟了灾,为减少损失,我们得尽快收割小麦。
没法送大伯每天去益善堂,起码一旬之内时间不允许。”
“任何书我随时拿都可?”
沈笑点头:“都可。”
“好。”胡大夫看向放有十几本几近失传医书的柜子,道:“我每日卯正后来你家。”反正他老人家每日清晨都要起来锻体。
“一言为定。”沈笑伸掌。
胡大夫哼她一声,与她击掌定约后,“你大伯忧思过度,不利身心,这不是光吃药扎针能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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