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我拿田契抵债。可那咋行,没地了我吃啥?”

        陈族长啪啪打他头两下,“总算不太傻,知道田地不能抵。”

        沈远侧目,可是沈曜就毫不客气的道:“是不傻,不拿自己的田抵,拿我家的鸡来抵了。”

        陈大郎只管垂头,虽然查到了他,但族长爷爷会保自己的,会的吧?

        果然,别看陈族长骂陈大郎骂的凶,他还是要护一护的。

        所以他道:“大郎,三郎,你们看,让他把鸡钱赔了。

        把大路的诊费药费给出了,回家我们会行家法,好好教训他的。”

        沈远两个肯定不愿意的,沈村长也不乐意,他道:“陈叔,偷盗不是小事,这是抹黑咱们村的。

        须得按村规鞭刑,罚他看守打扫祠堂和族学,清理村道垃圾,且一年内不得出村。”

        何况,陈寄他还赌钱,太祖时,凡私设赌局,都是要砍手的。”

        陈大郎一惊,“不要,凭什么不让我出村?我没有私设赌庄,是喝酒后他们非得拉我赌的。”

        陈族长又一巴掌上去,“他们让你赌你就赌,让你杀人你也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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