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继晅摇头,道:“只是觉得,我们每次出海一次几千斤,京里和保定的店,包括天津的店面,每月合起来也出几千斤,成本低一点岂不更好。
而且,这糖据说是从常宁郡主那里购得的。”
陆山长一怔,然后摇头失笑,郡主和皇帝祖孙,竟然没有统一价格吗?
他想了想,陶先生牵线的糖,毕定是归入皇帝私库,这一条线他不能丢下:“京里的我们已经固定了采购的糖商。
至于其他地方,倒是可以灵活一些。”
顿了顿他又道:“你那友人是给郡主帮闲的吗?他从郡主那里直接拿货吗?”
陆继晅:“不是,他在他们村族学教书,近来要成亲了,想挣些银子,才与人合伙卖一批糖。
想着出海一次,能够比平常多两倍的利润。
这批糖是他找族里叔父进的,说是那家和郡主做着白糖生意。
前两天,我还去过他族叔家,那家人的书房里,还有郡主批注的游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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