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袖子蹭下脸上的水珠,“昨天晚上戍时,大路叔回来晚进不去家了,就来找我喝酒。”

        “还有呢?他什么时候走的,门怎么从里面拴上了?

        鸡舍的锁钥呢?”程怀谦皱眉,这宝哥儿中计了?

        “钥匙?”沈宝甩甩头,赶紧翻开枕头,下面空空如也,他傻眼了,连连在炕上摸找,铜板被他扫落好几个,道:“我,我,明明放在床上了。”

        沈笑给程怀谦使个眼色,然后他就抓住沈宝,按沈宝坐好。“宝哥儿,昨晚上的事好好想想。”

        沈宝愣了一会,有些傻傻的问,“七两姑,钥匙丢了,打不开鸡舍的门咋办?”

        沈笑道:“鸡舍的鸡,丢了好几只。”现在还不确定有几只,但是舍内的羊还好好的,鸡却丢了,怪哉。

        “啥?大路叔真的去鸡舍抓鸡吃了。”沈宝立起急问。

        就在这时,大丫跑了进来,道:“七两姑,你快来看看吧,大路叔被人打伤倒在官道边的水渠里。”

        沈笑和程怀谦,顾不上问沈宝了,他们飞速跑到二号地外的水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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