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烦,谁大半夜地给她打电话?
“喂,有话快说。”
陆梦时坐在郑朗膝上,当着他的面接起来电话。
“是我,”熟悉的男声从话筒那边传来,“你什么时候回来?”
原来是集训时的那朵桃花。
“该回来的时候就回来了。”
就算回去了,也不一定要见他啊。
果然人一旦开始主动,这件事就变得没意思了。
颇觉乏味,陆梦时一手把玩着郑朗的手指,心思从手机上脱离走,全部移到郑朗身上。
还是郑朗好,即使过去两年,依然让她觉得趣味十足。
“我说,你别忘了,”那边依然不依不饶,“你还欠我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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