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月兰欲言又止,明晃晃表示我有话说,快问。

        果然她话音刚落,就有人问啥事这么着急。

        “这不是昨天孟知青请假回城探亲吗?说是老娘病重,本来相良不想答,但是人拿着上级文件,相良只能盖章。谁知道好心办坏事……”

        高月兰满脸懊悔,把大家伙儿的好奇心吊得足足的。

        “你们不知道,”高月兰压低声音说:“昨天晚上公社派出所抓赌,把十几个人堵在了红鸩纺织厂的仓库。听说要是经过查证,认定其中确实存在聚众赌博情节,他们就要被扔到西北大荒劳改去了。”

        众人听得云里雾里。

        花大娘最先反应过来,瞥了眼高月兰,“说涛子就说涛子,你扯这些干啥!”

        高月兰也不气,“今早派出所通知大队说昨晚还有几条漏网之鱼,叫生产队帮忙排查。本来这事和咱没啥关系,不过今早红玲女婿专门过来送信,说昨天有人在纺织厂附近看见了涛子。这不,我和相良赶紧过来问情况。”

        啊?花大娘和李盼弟对视一眼。

        “这不能吧?”李盼弟面露犹疑,她公爹后婆多严厉的人,要是知道小叔子沾赌,棺材板都得给掀起来。再说,小叔子看着也不像沾这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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