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涛吁了一口气,看来老天都在帮他。

        其他人不敢说,但是程相文来了,程相良不掉一层皮,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着上来的第一句话火药味就很足。

        程相文在村里也是个风光人,本身是退伍军人,兄弟是县种子站的工人。

        程涛之所以能记住村里还有这号人,是因为他家和程相良家有仇。

        据说二十多年前,程相良爹在山里私自开窑烧砖,结果操作不当,土窑坍塌,他从土堆里爬了出来,却连累程相文的爹和幼弟当场死亡。

        从此,两家就结了仇。

        到现在仇恨没有消除反而愈演愈烈,就在秋收前两家还打了一架,那是锄头扁担一起上,闹得挺大,到最后连两家的进门子都参与了。

        因为这事儿,村医罗大叔那里每天都人满为患,抱怨了好久。

        所谓敌人的敌人是朋友,有人恨不得把程相良踩在脚底,对他来说是好事。

        程涛站在程大江身后,静候事态发展。

        “相文,你啥意思?”程相良沉声问道,看到程相文,他就知道今儿这事不能善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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