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这点空,程涛已经把堂屋收拾出来了。

        看时候已经不早,他直接去做午饭。

        从厨屋拿来菜刀,程涛蹲在压水井旁边收拾鱼,刮鳞、去鳃,手法十分娴熟。

        “涛子叔,这是准备怎么吃?”李顺跟过来看。

        “切片炖着吃,”考虑程小墩,这样方便。“中午你俩都留下吃饭。”

        “不了不了,”李顺尔康手,昨天他被奶奶抓着算了一笔账,孟晓琴卷走的一千二差不多就是涛子叔的全部积蓄了,涛子叔干不了重活,还要养程小墩,他们不能给他增加额外负担。

        李涛拒绝的话还没组织好,就见程涛举着菜刀利落的划开鱼腹,掏出内脏和黑膜,去掉鱼腥线,然后用水冲洗干净,剥掉鱼皮,涮成了鱼片。

        等他回过神,挺大的鲤鱼只剩下鱼头和鱼刺排。

        “哇!涛子叔,你可以啊!”李涛惊叹,这手艺,必须得赞一个!他姥娘家住在江边,他娘处理鱼都没涛子叔利落。

        “这算什么,等会让你尝尝我的手艺。不过事先说明,想吃重口肯定不行,只能尝个鲜香。”程涛端着盆去了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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